很久沒有說話了,風有點涼,吹得四周的草木沙沙作響,偶爾有鳥雀斜著身子飛過枝頭,秦王臉上由平靜變得暗沉,風雨欲來。
任何一個父親,凡是對兒女有些關愛,聽到自己的孩子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都要新生怒火。
這幾年,二人關係愈發親密,雲裳早就不畏懼他的冷臉了。
“這件事急不得,萍姬體弱,又有多年啞疾,唐突問責,只恐會落下心病。大王不如何妾喝杯茶,冷靜一下。”雲裳主動牽上秦王的手,小手被對方溫熱的手掌包裹住,二人找了個地方坐下。
秦王說:“孤很冷靜。”
他眉宇間的戾氣是騙不了人的。
雲裳笑笑,沒說話,她半邊身子壓在他懷裡,有她這樣壓著,人就不能一下子走掉。
“萍姬的事情,孤已經知道了。”秦王冷聲說。
他神色無異,雲裳看了又看,秦王的一隻手順著雲裳的側臉撫至脖頸,她眼中自然凝了盈盈波光,他手下的力道很重,說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沒輕沒重的下手了。
雲裳沒有躲開,而是把秦王溫熱的掌心按在自己的鎖骨上,肌膚相貼,彼此的溫度交融,她柔柔的笑,如同一朵花一般,“大王可莫要難過。”這句話輕輕落下,如春日桃花從枝頭落下,砸到人的肩頭,沒有力道,只有香氣飄渺。
秦王聽在耳中,心情也奇異般的好了一些,他舒了一口氣,鬱結了半天的那口氣彷彿已經不翼而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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