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進來,清閨道:“季伯,您來的正好,清閨有事要討教,這瓶血是哪來的?你可曾見過?”
名喚季伯的老僕尋思著,好像並不知道有這麼回事,最後還是管家女兒小雅說:“姑娘,小雅知道,這血是早上爹爹收的,當時宮裡來了好多人,姑娘還沒起床呢,公公說,不必叫了,你見了便知怎麼回事,他們還說了好多,一句句文鄒鄒,姑娘也知道,小雅不識字,對一些‘知乎者也’實在費心!”
“你爹呢?”
“我爹拿到瓶子當場差點暈倒,現在已經回家了,沒辦法只好叫雲哥過來頂差!”說罷,小雅推過來一個低頭公子哥,介紹說:“你看,他就是我雲哥!他是讀過書的!”清閨沒什麼興致,只是‘哦’了一下,小雅道:“我爹爹說,也就兩天的事,讓姑娘好好看待,千萬別去打擾他!”
怎麼會這樣?血,那麼多血是誰的?難道是師父?他們把師父怎麼樣了?他們到底把師父怎麼樣了?清閨感覺瞬間天崩地裂,沒有一點方向了,她的腦子裡一遍遍聯想著師父被綁,一大群猙獰的人圍著師父,他們輕薄師父,鞭打師父,往師父身上捅刀子,師父無力抵抗,他們嘲笑他,從他身上接血。
“師父……”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她伏在桌邊,久久都沒有緩過神來,之前她以為最痛、最傷心莫過於師父打她罵她,對她失望,現在看來,那些算得了什麼?現在的痛才是最徹骨、最揪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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