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掛起白幡後,雲青和鄭真真幾乎不出車門了。車隊中的人都用排斥而畏懼的眼神看著他們所在的牛車,但是似乎因為鬱圖的制止,也沒人來生事。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鄭真真一臉擔憂地看著雲青。
雲青用寒玉生露術聚了一小盞水,將冒著森森寒氣的方寸盞遞給鄭真真:“你都坐立不安一整天了,何不坐下喝口水歇歇?”
鄭真真沒有接那方寸盞,一邊來回踱步一邊說道:“你既然未下殺手,那麼鬱慎為何會死?”
“鬱慎自然有他必須死的原因,這與你也關係不大,何必在乎?”雲青輕描淡寫道,她看了看手裡浮著薄薄冰層的方寸盞,又用黑焰將這水溫了溫。
“怎麼能不在乎!?”鄭真真聲音拔高了一下,“昨日所有人都看見他在比鬥時為你所傷,估計這會兒都在想好心收留我們幾個卻被反咬一口,恨不得將我們粉身碎骨呢!”
“水熱好了,可需要茶葉什麼的?”雲青還是那副溫良無害的樣子,她將方寸盞再次遞給鄭真真,這會兒盞中冒著熱氣。
鄭真真的脾氣一下子就下去了,既然雲青不急,那她也沒必要擔心,這個人總會有辦法悄無聲息地化解危難。她接過方寸盞輕輕抿了一口:“多謝,不用茶葉了……這樣就挺好的。”
“我想這車隊或許能助我們找到眠鳳廊。”雲青突然道。
鄭真真一口水嗆住:“咳咳,怎麼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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