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漸漸拉大的勢頭,若是等到朝中皆為傅從謙所用,便已為時晚矣,饒是傅從嘉日後登基,也難以服眾。
傅從嘉果然是拿捏住了流珠的心思,又在信中允諾,言說待到事成,必會令流珠帶著腹中孩子脫身而去,絕不強留。而他也清楚得很,流珠手中,必然還有未下的棋。
末了,傅從嘉又提起徐子期起來,卻說徐子期似有失控之兆,漸漸不為他所控制,而徐子期自打地震及遷都之後,性情彷彿大變,手段愈加陰狠,令傅從嘉但覺得是養虎為患。只是他提起徐子期時,言辭之間,彷彿也不是十分憂慮,著實令流珠有些不解。
閱罷信箋,流珠細細一思,喚來周八寶近身,低低說道:“近日你尋個由頭,去如意房中去,趴到她床底下,再仰頭看,便會發覺床板上綁著個小瓶。那小瓶裡的東西,人只要長時間地,每天服用一點,就會慢慢中毒。中毒起初,人會倍感倦怠無力,頭痛不已,晝夜難眠,坐立難安,愈漸健忘,亦可有毛髮脫落、腹瀉難停、視力模糊之症狀,時間長了,肌體萎縮,心腎受損,終而去世。任他御醫醫術如何高明,都瞧不出所以然來,只得對症下藥,卻是想不出是何物所致。”
流珠所說的藥物,正是先前與加菲爾德及連氏分別之前,加菲爾德給她的那一瓶砷鹽。
周八寶一震,抬眼道:“二孃這是要、要對那人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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