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期心下了然,知道那蕭奈多半是個馭下有方的主兒,便不再多言,只說要進院子裡,和柳鶯說幾句話兒。那捕快受了他這酒的好處,便讓開了身子,徐子期謝過之後,與他耳語一番,那捕快眼睛一瞪,驚得不行。徐子期拍了拍他的肩,隨即大步跨入院中。
柳鶯此時正孤坐屋內,對著桌上的殘羹冷炙,滿臉厭膩。她被囚已久,又因為妊娠反應的緣故,身子並不舒坦,臉色蒼白,看上去潦倒的很。她肚子雖大,臉卻瘦的脫了形,那一雙原本帶著些媚意的眼兒此時顯得有些凸出,眼白多過眼黑,眼神似鬼一半陰沉。
見徐子期掀簾進來,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柳鶯心上微動,又想故技重施,像勾引徐道甫那般挑逗這徐子期,誰曾想徐子期卻冷笑一聲,遽然踹翻旁邊的椅子,緊接著啪的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無甚裝飾,稍顯古舊,卻帶著肅殺之氣的匕首,拔鞘而出,寒光立現。
柳鶯嚇了一跳,欲要尖叫,卻被徐子期一把扯到身邊,單手死死箍住她的嘴,如毒蛇吐信般在她耳邊低聲道:“敢叫,我立刻殺了你。你是揹著人命的死囚,我是大勝而歸的功臣,你說,官家保誰?”
柳鶯惶惶然地悶聲道:“妾懂,妾懂。不要殺妾,不要。”她雙目大瞪,“妾的孩子還在,是你爹的孩子!是你的親弟妹!”
徐子期略顯厭惡,稍稍鬆開了捂著她口部的大手,隨即低笑著道:“今日,我便是來審這一樁糊塗案的。這等啞巴虧,阮二孃她有閒錢,吃了便吃了,我是個窮鬼,可不想再養個幹吃飯的。我問你,這孩子是誰的?是不是我爹的?你若說是,我老實告訴你,我何必再養個與我爭家產的,現在就捅了你。你若說不是,我便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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