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腿,另一條也帶傷,下床都艱難,還要打這麼多的酒,來回的灑,這哪裡是撒酒瘋?這是慨然赴死啊!”
眾人當真有信了的,接連道:“郎君是自焚?”“郎君才來了汴京多久,如何會自殺?”
柳鶯卻泣道:“三郎早就對奴說過,他對這汴京,心灰意冷了,說要走。他瘸了腿,武官當不下去了,再沒了出路。奴哪裡知道,他說走,是這種走。”
流珠一哂,道:“三郎莫不成說了兩頭話?他才示意了兒,說讓兒託門路,給他找個文職呢,如何會自焚?”
蕭奈看了流珠一眼,沒說話。柳鶯又裝嬌賣可憐道:“若果真如此,三郎便又沒對奴說實話,還是娘子懂三郎。只不知娘子方才去了哪裡?這時日已晚,娘子倒是有幸,剛剛好避開了火災,可憐奴還被差點兒被燒著了呢。”
傅辛在旁聽了半晌,蹙了蹙眉,驟然出聲道:“方才晚些時候,朕教人來請阮二孃去陪伴皇后,不曾大張旗鼓,知會他人。小娘子有意見不成?”
他一出來,眾人先是怔住,隨即才慌張行禮。流珠也跟著跪拜在地,因是猛然間反應過來,膝蓋磕得生疼。傅辛卻一把扯著她的胳膊,先是偷摸一捏,隨即順勢將她強硬拉起,並對著眾人道:“阮二孃免禮。在宮中時,二孃心裡無時無刻不惦記著郎君的傷勢。皇后想留她短住,她卻執意推辭。”
他收了手,再叫眾人起身,又道:“朕方才著人去查了那徐道甫的屍身,雖燒的不見人形,可他的口中,卻是乾乾淨淨,半點灰也沒有。足可見得,這徐三郎,是被人先殺死,再投入火中的。此外,倒還有件萬幸之事,那四歲的徐小郎,被爹死死地抱在懷裡,雖然受了些灼傷,但只是昏迷,並不是死了。御醫已去醫治了,二孃可放下心來。至於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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