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攔住,少不得又是一番夾纏不清,最後我才弄清楚還真是我的不是,原來我昨日在酒樓喝醉酒竟然做了一次登徒子,輕薄了唱曲的小公子,原來那唱曲的竟然也是住在這大雜院裡,是一個叫慶豐的戲班子裡唱戲的。
原本正月里正是戲班子紅火的時節,誰知這戲班子不知得罪了京城裡哪位貴人,斷了生路,這沒辦法才到酒樓去賣唱。
我恍然大悟,難怪昨日我依稀彷彿看到洛洛了,卻原來只是我的一場夢。
我是勇於承認錯誤的好孩子,解釋說,昨日因為喝多了酒才有了那荒唐的舉動,又是作揖又是道歉,說了一大籮筐的話,王雷也幫著說了不少好話,方才了結了此事。
我回到屋子已經疼得抽起氣來,王雷問:“怎地臉色這麼蒼白。”
我擺擺手示意她不要驚慌,掀起衣裳看,那被踢得一處淤青腫了起來,碰都碰不得。
王雷忙拿了藥酒來幫我擦,我只想著洛洛給我擦藥酒的情形,心裡忍不住一陣心酸,倒也把身上的疼痛轉移了五六分。
我初來京城連個熟人都沒有,這樣忍氣吞聲一半是自己有錯在先,還有一半是不想惹麻煩,畢竟再怎麼落魄都是一個戲班子,那麼一群人我惹不起。
以前的我是斷斷吃不下這個虧的,看來是真的長進了,也算是知道一些在社會上的為人處世的道理了,都是血的教訓啊!
入夜,我肋下疼得厲害睡不著,便胡思亂想,門外有人敲門,我納悶這麼晚了怎麼還有人來尋我,我應了聲:“誰?”只聽門外傳來嬌滴滴的聲音,帶著這勾人的尾聲:“小姐要個暖被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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