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注地看著手中的牌像是根本沒有留意到她的視線一樣。片刻，程家琰丟了一張牌出去，淡淡地說：“7。”

下一刻，蕭歲猛地抬頭錯愕地看向程家琰，“什麼？”

程家琰對上她的視線，覺得莫名，又把牌撿回來放在她的面前。他看見她不確定的眼神在一瞬間蹭地一下亮起來，烏黑的雙眼像裝了滿天星空一般耀眼，如果不是她出牌時興奮地喊了一句，他都覺得自己快要挪不開眼睛。

“過。”

程家琰話音剛落，蕭歲就瞪大眼睛看著他，撲扇撲扇的，眼神中壓不住她喜悅的心情。她揚起嘴角，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反覆問他：“真的嗎？”他不知道為什麼她要反覆去問，只好點點頭。

“對5！沒了！耶！”

程家琰沉默地開始洗牌，忽然旁邊出現一杯水，水上面還有飄著的白煙，他順著手回頭撞入一雙靚麗的雙眼。

是蕭歲。

她說：“水壺裡的水是涼的，病人就喝點熱的吧。”他不明所以，但還是道謝。

後來，送走蕭歲和周繇以後，程家琰去問沈劭卿，後者輕笑。他說：“她可能覺得你在給她放水？”

程家琰皺眉，“我沒有啊，我那時手上的牌最大就是7。”

“……”有些時候還是不要知道真相為好。

程家琰看著沈劭卿在客廳開箱拿了一套衣服就往浴室走，他大步追上去，揪著他的後衣領，“你幹嘛？”

“洗澡啊。”

“回你家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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