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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秋閉上眼睛，睫毛刷在白水的手心讓他的手輕輕一顫，近乎暈厥的王秋憑藉著一股子不知道哪裡來的意念，睜開了眼睛，輕輕推開白水的手，伸出顫抖著的手輕輕附在張意睜著的，不再有光彩的眼睛上，泣不成聲。

白水輕嘆口氣，一把攬過王秋：“對不起，我來晚了。”

王秋強忍的恐懼與悲傷，由於白水的出現終於有了宣洩的地方，她靠在白水的懷裡，放聲大哭。

特設局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他們，王秋已經停止了毫無意義的哭泣，白水陪著她坐在天台的邊上，吹著冷風，背對著一堆忙碌的人，蘇不言跟著周衛來到王秋身後，周衛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白水，還沒等開口，王秋說：“她告訴我，讓我小心林蕭涵。”

周衛的臉色更加沉重：“是他？可是現場留下的痕跡是異類的氣息……”

蘇不言臉色鐵青：“不管是不是異類，林蕭涵他肯定脫不了干係！查到林蕭涵前幾天曾在學校附近出現過。”

王秋抬起手，看著張意留下沾染著血液的杏花簪子，發著呆。

一雙修長的手拉過她的手，拿著紙巾輕輕的擦著已經凝固了的血跡，低聲說：“振作起來，我們都需要你。”

王秋抬眼看向垂眸的白水，王秋看著白水問道：“人死了，會去哪兒呢？這個世間存在魂魄，那魂魄最終的歸處又是哪裡呢？我為什麼沒有看到張意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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