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再見著他的佩劍從空中掉落,而人卻被吞了。
“天、天——”
眼見著眾人被這一幕驚極,知非否的扇骨敲著指節,他溫聲問:“有關道尊的身份,還有人有所質疑嗎?”
雲水宮內,如死一般寂靜。
有人道:“我三歲登山,七歲求道。道求一生,求的是自在天地間,求的是無愧於心,不是什麼道尊,更不是什麼不敬!”
那人拔劍:“應龍吞人,你與越鳴硯更是草菅人命。說秦湛殺禪然罪不可赦,你們倆比秦湛更為不堪!我雖命薄,卻也沒有輕賤自此!”
“我不尊!”
他此話一出,如海嘯山崩。
有不少人跪下了,但仍有眾多的人站了起來,直拔劍對準雪發女子與烏髮青年,顯然是打算要豁出命去了!
知非否嘆了口氣,他面帶尊敬,語氣卻十分遺憾:“自尊,這是秦湛教會你們的嗎?可惜了。”
他說著又看向跪下的那批人,對他們道:“你們還等什麼,這可是為道尊表明忠誠的好機會。”
一方是應龍可怖的血口與雪發女子深不可見底的修為,另一方是昔日同僚搏一搏卻能求生。人在絕境中有時會生出死生不屈的勇氣來,有時也會懦弱的枯草可折。
雲水宮內,傳來刀劍出鞘之聲。
“我、我輩求仙,當以道尊,不尊道即為魔,我等自當除魔衛道!”
“是,除魔衛道!”
“——除魔衛道?敵人明明是那條龍,就算不聽雲松的,那條龍可是剛吃了海瓊的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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