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讓他吃過不少的虧,甚至也因此欠下知非否不少的人情債。
他閉口不提秦湛,反對知非否冷聲道:“閉嘴。”
知非否笑了:“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我不是很沒有面子。”
司幽府君眼見著真要生氣,知非否又道:“不過有一點你沒說錯,為人屬下,便是要聽命。魔尊要宣戰,卻不欲與秦湛即刻對上。秦湛這人變數太多,就算將她擺上了棋盤,也難以預測操控。為防萬一,最好還是幫魔尊留個後手。”
司幽府君看向知非否,他又看了看已在百里之外的清河盡頭,對知非否道:“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知非否道:“秦湛都解了局,一劍江寒看見我就恨不得砍下我的頭回去祭祖呢,我回去送死?”
司幽府君:“……那你說什麼幫魔尊。”
知非否笑道:“留後手之所以叫留後手,就是因為這東西需要在一開始就準備好。”
司幽府君後知後覺:“除了東流水和醉光陰,你還放了別的東西進去?!”
知非否搖了搖扇子,他斂眉含笑:“不算是東西,只能算是個願望。”
司幽府君想了想,又聯絡了知非否這段時間的行蹤作為,他忽然明白過來知非否到底在清河盡頭裡還做了什麼手腳。他看著自己的同僚,真情實感道:“你這個人,當真陰險毒辣。也難怪當年南詔王寧可犧牲邊境軍,也誓要誅殺了你。”
知非否容色不改,他微笑道:“謬讚了,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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