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讓舅舅擔心便也夠了。”
“世人匆匆,唯我道長存——師尊,我剛入閬風時曾聽引路的師兄如此說過。舅母於我,先王於師尊,是否也是這個意思呢?”
秦湛聽著越鳴硯的話,知道他是有些擔心自己會因商陸的死而傷感,所以才會這麼說。
可她聽見這話,想起的卻是溫晦。
溫晦曾說:“世人匆匆,唯我道長存。”可他剛說完卻又笑了,對秦湛說:“長不長存倒是不重要,說到底,‘我道’是什麼,阿湛,你覺得呢?”
那時候秦湛正陪著他在林子裡,溫晦剛將獵物烤上,秦湛全副身心都在烤肉上,面對溫晦的提問順口道:“肉吧。”
溫晦愣了一瞬,緊接著樂不可支。他伸手揉了揉秦湛的腦袋,笑著告訴她:“是你所喜歡的、要比活著還重要的東西。”
“不知道我們阿湛的道會是什麼樣呢?”
秦湛想,什麼樣呢?她的道,是無堅不摧、是一往直前。
是不折。
秦湛道:“倒也並非如此絕對。”
越鳴硯:“……?”
秦湛邁步向前,她說:“說到底,道是什麼?都說劍修的道是手中劍,可手中劍如何,仍是你所賦予的、尋來的。說到底,道還是你自己想尋的。”
“世人匆匆未必不可長存,我等求道,尋得也未必是長存。”
越鳴硯看著秦湛,他下意識問:“那是什麼?”
秦湛微微一笑,她對越鳴硯道:“是無愧。”
無愧而不折,無愧……方上下求索,似長江奔流而尋,永續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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