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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跡象表明，楚慕白不是一個普通的黑商。

是友是敵？是好是壞？卓不凡內心不敢確定。

他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見到過面容隨和，卻滿腹詭計的惡人。也見過天生狡猾，卻肝膽義氣的兄弟。

但是對於楚慕白，他真的無法區分是好是壞，因為他完全看不透。

可如果真要讓自己來細數楚慕白身上的惡跡的話，這傢伙除了老奸巨猾了一點兒，似乎也沒那麼壞。

“老弟，別這麼低防著我，我可是你們四季山河的常客。很多‘日生’都會來我這兒打聽訊息。”

“你還別不信，我昨天才跟九月樓的樓主去妓，不，是去酒樓喝了酒。”

“你剛剛是不是想說妓院？”卓不凡白了他一眼說道。

“誒，別亂說，剛剛那是口誤，酒樓，我說的是酒樓。”

“你帶九月樓主去妓院？我怎麼聽著這麼不信呢？”卓不凡已經把楚慕白口中的酒樓預設成了妓院。

“都說了是酒樓啊！而且就算是去妓院，我們也只是去喝酒，絕對沒有找一群姑娘陪我們跳舞洗澡，一同雙修。”

卓不凡一聽，伸出右手扶了扶額頭，他已經懶得吐槽。

“你能不能別什麼都不打自招嗎？”

“妓院，呸呸呸，問題不在那兒行嗎，現在我跟你討論的是情報的問題。你到底想不想要？”

看楚慕白一臉誠懇的模樣，卓不凡決定還是問問。

“那我問你，你知道修煉‘燃血神功’的人有什麼弱點嗎？”卓不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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