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也不得不服從製造者給你們制定的規則？”

這一次，高朗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不過他也不著急，本來這些問題便是一直徘徊在他心中的最大疑問，也不認為會在朝夕之間就搞清楚。

這個樞紐中心的AI大概是對自己的能力太過於信任，對上方那些皮囊一般存在的人類太過輕視，所以這樣重要的地方沒有設定巡遊的機器人。高朗如入無人之境，自由地將那些裝置全給摸了一遍，最終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一個小小的分割槽，這分割槽四周設定了一圈玻璃罩子，幾根粗大的資料線從玻璃罩子下方鑽入，最後接入一個四四方方的裝置中。這裝置外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甚至看不到任何的顯示螢幕，只有一個簡單的輸出介面。

高朗輕巧地落在那小房間內，對著那個裝置的外殼發呆，“破軍，能黑進去嗎？”

“你站得離它更近一些——”

高朗走近裝置，道，“這機器的外表很樸素嘛，也沒搞你們這樣的噱頭。”

“這是最早的AI系統，只有實用，沒兼具外觀。”

“講究外觀也沒用，AI之間的交流只是資料交流而已。做成人或者別的什麼外形，只是服務別人，對他們本身沒用——”

高朗感覺到自己的後頸一點點發熱，彷彿有什麼東西冒出來一般，他側頭，看見一根透明的光線一般的細絲慢慢伸長，探入那裝置小小的介面中。幾乎是立刻，他的視界啟動了，一連串看不懂的資料從眼中滑過，那是機器人的世界，和他隔了一個次元，未經過翻譯的資料，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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