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好一會沒說話。
玻璃杯裡的碳酸飲料浮起細小的泡沫,上躥下跳的。
喻蘭川覺得這故事的核心思想是“傻X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一點也不引人同情,只是不知為什麼,聽完很容易勾起自己的煩心事。
劉仲齊新手機的包裝盒還沒來得及扔出去,這事兄弟倆有默契,一致決定不告訴父母——劉仲齊是嫌丟人,喻蘭川是監護不利,交代不過去——於是買手機的錢當然也沒地方報銷。
配眼鏡也不比手機便宜到哪去,好在他度數不深,可以先湊合活兩天,數著日子等工資和季度獎……
對了,聽說這回的季度獎還不太樂觀。
於嚴把冰鎮飲料喝了:“說真的,蘭爺,你有沒有差點失足的經歷?”
喻蘭川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這會沒戴眼鏡,他那“衣冠禽獸”氣質裡的“衣冠”就沒了,在人民警察看來,就像個正在失足的。
就在於嚴以為自己要收一個“滾”字的時候,喻蘭川說:“有。”
於嚴差點從沙發上滑下去。
“我……前些日子跟我爸要了一份自願放棄遺產宣告,”喻蘭川沉默了好一會,才說,“我大爺爺留下那份遺囑沒公證過,也沒有備份,遺囑信封上寫了我的名字,我爸全權交給我處理,連看都沒看過。”
遺囑裡寫了什麼,天知、地知、死人知,剩下的,全看喻蘭川的良心。
於嚴張了張嘴。
“放棄宣告剛寄到,”喻蘭川低頭看著自己搭在膝蓋上的手指,“我爺爺奶奶的死亡證明也都蓋好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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