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就跟洪水氾濫似的,周逸至今都有陰影提起眼眶就溼。她在圖書館坐著看著這滿桌子的生物科學,眼睛就止不住的酸澀起來。
終於有一天傍晚她做了個決定。
她一個人去了何東生每次來都帶她去吃的小店,要了一瓶啤酒,辛辣悉數灌進嘴裡,她膽子也大了,給他發簡訊說:“我們分手吧。”然後關機。
那一瞬間好像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後來陳迦南說她溫柔起來能融化哈爾濱一條街,狠起來也夠狠,不做壞人可惜了。周逸只是笑笑,一句話也沒說。
周逸做了一晚上的噩夢。
第二天醒來一開機幾十個未接來電,簡訊一下拉全是他發的周逸接電話,越往後看話越軟,到最後他竟然說求你了回個話。
事實上那天到最後她差點就心軟了。
她以為或許他會來學校,如果來了頭破血流也跟他好。但那次他沒有來,下午手機便沒了動靜。
半夜十二點收到他的簡訊,周逸立刻開啟。
他問她:“你想好了嗎?”
周逸沒有立刻回,她的心臟不可抑制的縮了縮。她把手機關了機逼著自己睡下,直到第二天醒來,猶豫了很久才回了一個“嗯”字。
她想,這回真的徹底結束了。
陳潔那個週末來她學校了一趟,這種事情當面說確實不太好。陳潔帶她吃了個飯說讓她好好複習,臨走前有意無意提到何東生。
“那個孩子我打聽了家境不太好沒有父母。”陳潔說,“媽不是瞧不起他,就是不想你受苦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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