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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無憂還是不太習慣他的靠近，直接把手擋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等等，你就站在那裡就好了。”

司馬潯很難受，“陛下，你可還是不喜歡阿潯?”你是不是還嫌棄阿潯的出生?

“你別多想，只是朕一向都是不太習慣別人的靠近。”丁無憂耐心解釋，“你可識字?”

問完之後，丁無憂自己都覺得不太合適，畢竟一個從小就在煙花柳巷裡面長大的孩子，她還能希望他會識字?

不過司馬潯不是旁人，他點了點頭，比較的含蓄，“認得幾個字。”他雖說是從小就生活在煙花之地，不過以前有一個老先生曾經給自己指點過一些讀書寫字。

“是嗎?”對此，丁無憂還是比較詫異的，“也好，你過來，朕看看你認得多少。”

她讓自己過去?司馬潯開始猶豫，要知道剛才她說了不習慣自己靠近的，這會兒要是他靠近過去會不會惹她生氣?

“幹什麼?還不過來?”丁無憂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心裡面的那些彎彎道道，“過來。”

她沒有說話說兩遍的習慣，所以再次看向司馬潯的時候已經是多了一點點的厭煩，“你若是——”

“陛下，你可否不嫌棄阿潯?”司馬潯說著就跪在她的腳邊，眼睛看起來很是乾淨。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丁無憂似乎是看到了那個靈王的身影，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上了他的臉頰，看的有點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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