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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瀟也就是隨口一說的，說什麼都沒有想到他會答應的那麼幹脆，或者說她心裡也是默許的。

事已至此，她也沒有迴避，“你說的不算，要是母親答應——”

“可以！”

林母望著林羨的目光很是複雜，一方面，她心知這個老大不再是她的老大了;另一方面，她是真心希望瀟兒這個好孩子可以得到老大的呵護。

“母親！”林慕天一身的怒火，她到底還是不是自己的母親?還是那個從小就護著他的母親?

許是看夠了二兒子的自私自利，她抬了抬眼，“慕天，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給瀟兒一封和離書，你們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也好讓那個女人進門。”

“母親，那不是那個女人，她有名字的，她是柔兒。”林慕天爭辯兩句，為心中的柔兒鳴不平。

“都隨你。”

林羨倒是不得不高看林母一眼，他以為林母會是非不分，沒想到倒是個聰明的，“多謝母親。”

林母心裡終究還是捨不得，這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長子，雖然不若二兒子那般疼愛，可那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哪裡會不心疼，只是、哎，不提也罷，反正已經成定局，“不用。”就當是她虧欠老大的吧。

“我只是說一說的！”這下輪到程瀟發慌，她是真的沒想到林母答應的那麼爽快。

她說的可是倒插門，林母怎麼這都會同意?

當然，要是她知道這個林羨並非是那個“林羨”，她或許就沒有那麼費解，不過這事林羨也不打算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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