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前行駛。
“別忘了,齊銘在賭場輸得連內、褲都不剩一件的時候,我還只有十七歲,還在高中穿著校服乖乖學習奮戰高考。你說我是怎麼能讓一個家族企業一蹶不振的,這鍋甩的,可就沒什麼技術含量了。”
付宛卉深深吸了一口氣,也懶得在理論這幾年一直在爭辯的問題。
車內的氣氛又降到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之中。
二十分鐘後,車開到了江城國際機場。
付宛卉下了車,紅著脖子白著臉,沒說一句話,就下了車直奔出機口去找人。
付燃的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她急匆匆的模樣,也懶得多理會。
他往前開了幾米,就先一步看到了齊銘。
齊銘人比以前要更加精瘦,穿著一身筆挺的新衣服,蹲坐在一個嶄新的行李包上。
顯然那些乾淨又漂亮的行頭是路上付宛卉給他買來換上的。
可是他們應該還來不及去一趟理髮店,齊銘的臉上和頭上都炸了毛,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從他頭頂爬出來的蝨子。
就像是個偷了專櫃衣服的流浪漢,很是違和搞笑。
齊銘唯一值得說道的皮囊——左臉都多了一道比較明顯的疤,應該是在監獄裡受的傷。
他的手裡還叼著一根英國帶來的劣質煙,每吸一口都能把自己給嗆去,咳了兩聲又繼續使勁抽。身邊也是雲霧繚繞,機場裡的人來來往往,卻沒人願意接近他。
沒過多久,付宛卉就找到了他。
她喘著氣笑著對他說了什麼,沒嫌棄他的煙味,又踩著高跟鞋去扶著他一個大男人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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