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又輕輕地搖了搖頭遞給了我。
“小憶,這裡面都是我寫的日記,有很多事都在這裡頭記著,你自己有空就看看。下午我還得趕飛機,有幾個新加坡的客戶在香港等我。”
我接過那個書套看著他那醉醺醺的模樣有些擔心:“就這樣你還去香港?”要早知道他有那麼重要的事我一定不會讓他喝酒,我知道如果按照他的收費標準,光這幾天給他麻煩的事兒就夠我幹上好幾年掙的工資了。
河圖起身摸了幾張鈔票放在了桌子上示意服務員買單,他看了一眼手機道:“沒事,有車來接,已經在門口了。小憶,東西你收好,下次我再回來的時候多抽點時間跟你聊聊,老祖宗留下的真傳不多了,能寫就寫一點吧。”
我送他到了門口,一輛商務車載著他越走越遠,我知道,下一次再見他或許是很久之後了,因為河圖真的不會再回到這片土地,那是查文斌給他下的死命令。
書套很重,我拿在手上格外的沉甸甸,回到家中,暗黃色的燈光下靠在床頭,輕輕的翻開第一頁。翻著那娟秀的筆記,這是河圖的字,查文斌總是說字如其人,看一個人如何看他的字便知道了。所以他總是說河圖靈氣有餘奈何中氣不足,總歸是少了那麼一絲殺氣,道士,有時候也是需要下狠手的。
日記從河圖跟著查文斌到浙西北開始說起,前面的部分描述著多半都是他和查文斌學藝的事情,有些我講過,有些我沒有,我主要想看的還是那段從幽嶺回去之後的,因為那一段我知道的最少,同時他也是河圖記錄的最詳細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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