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村的人會講這種方言。”
“六兒,你懂?”柳爺問他那副手道。
“我也不懂,但是我聽過,山上下鄉那會兒,我就去分到那個村。村上有幾個老人會講這種方言,發音跟陝北話完全不同,不是一個路子,我也聽不明白。那會兒我和另外一個男知青在生產隊長家裡住,他家有個老祖宗,八十多歲了,每天還能下地掙工分。那老爹晚上也聽我們小年輕胡吹瞎侃,喜歡跟著插話,他說的話我們一概聽不明白,只能靠比劃。但是那老爹會唱戲,唱的調子就跟剛才那個一樣。當地土釀的糜子酒烈,那老爹喝高的時候就喜歡唱一段,我們聽著雲裡霧裡得雖然不明白意思,卻記得那些古怪的發音。”
黑墨鏡隨著那條蝰蛇轉動的方向不停的挪著腳步,他罷罷手道:“這唱的可不是陝北梆子,這曲兒有個名叫做‘收命’。六兒,你那插隊的地方應該是在墳窩子裡吧。”
“沈爺,您這話說對咯,那地兒方圓百里一馬平川,唯獨在村子的中央有個大土包,那傢伙跟秦始皇那墳比起來氣勢也不見得差。那會兒不是興退墳還田嘛,知識青年積極響應毛主席的號召:白天下地幹活,晚上挑燈平墳。那塊地兒里拉出來的棺材都是上好的木料,當時不少人家家裡娶媳婦就用那玩意打傢俱,那些傢俱只怕這年頭還有人在用呢。”
“那大土包你們動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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