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步,那東西已經觸手可及了。
幾次嘗試,就差那麼一指的距離,他便可以觸到了。他在努力嘗試著,血順著他的手指滴到地面轉瞬便成了黑色,因為疼痛而開始痙攣的手指幾乎無法伸直。
“咚!”突然查文斌的身子猛地向前一趴,腦袋結結實實地磕到一個硬物上面,他用這種方式完成了最後一步的跨越。
努力睜開已經被血糊住的雙眼,他這才發現那是一口晶瑩通透的棺材,近乎水晶般純淨而無半點雜質。額頭的撞擊帶來了新的傷口,鮮血瞬間在棺蓋上流淌開來,形成了一道道紋路。
涼,透心地涼,這是他的雙手貼在這口透明棺材上的感覺,裂開的傷口幾乎立刻就和這冰冷的棺材凍到了一起,就像是大冬天裡把一塊剛切下來的新鮮豬肉貼在室外的鋼板上,彼此不能分離。
不知是流血過多,還是體力已經耗盡,他睡了,眼睛努力地眨巴了最後一次,他恍惚看見棺材裡躺著的那個人正在衝著自己微笑。
也不知過了多久,老王和橫肉臉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們一直等待著那三個人出來。自查文斌他們進去後,他倆就一直把耳朵貼在槨壁上聽裡面的動靜。木頭本是具備很好的聲音傳播效果的,可裡面卻像是完全被隔絕了一般,沒有任何動靜。
他們也想過破槨而入,無奈雪柏的牢固程度又豈是他們徒手動得了的,況且它的結構註定了強行進去必定會讓裡面的人永無出來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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