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解釋：“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想, 但我還是要說，是江淑宜先動的手，當然，我也動了手。”

“我知道。”沈泓的反應很平靜。

程冉言眯起眼睛, 透過陽光審視著沈泓, 她發覺越來越看不懂他了。她不懂沈泓為什麼要幫她解圍，也不明白在他們之間已成定局的時候, 他為什麼開始了糾纏。當然，她已經心力交瘁，不願再去思索。

“謝謝你的幫忙。”程冉言頓了一下，繼續開口：“但是，我覺得我們之間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你說，對不對？”

沈泓沉默。他也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是想到他已經被放棄了，心裡就一陣悶悶的痛，不甘心，又不知道憑什麼不甘心。

“拜託你，放過我。”她的話，慷鏘有力，擲地有聲，容不得沈泓有一句的反駁。

程冉言已經轉身走了。

沒有回頭。

她當然知道江淑宜為什麼要那樣對她。倘若是三年前的程冉言，她絕對有勇氣鬥到底。只是，沈泓已經作出了選擇。她已經賠上了一切東西，驕傲、勇氣、決心、尊嚴，還有被她連累的程家。

程冉言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藍閱、蘇櫻、夏藝還有助理小紀，甚至路瑾年，一干人等都在等著她。程冉言看見路瑾年有些驚訝，他居然比她還快到這裡。

“姑奶奶，你總算來了。”藍閱撫額。

“對不起。”程冉言滿懷歉意地鞠了個躬。

“冉言，你這什麼體質啊，我們昨晚的表演好不容易掀起一丁點小水花，已經在預備熱搜上掛著了，好了，你一個熱搜來得又穩又急。”夏藝撐著臉，無力吐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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