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說：“看來我們得把活動提前了，Nat想透過咱們的活動來引蛇出洞。”

“而且——九頭蛇的人果然賊心不死，他們聯絡過小丑，不過好像不歡而散~”

託尼挑著眉毛撅起嘴，笑得很是嘲諷。

布魯斯聞言一愣，很快反應過來：“竟然跑去找小丑，呵，他們也不怕被他黑吃黑了，很正常，小丑他向來不屑與別人合作。”

作為一個和哥譚的犯罪王子打過無數次交道的人，他自然知道這個自己的頭號死敵到底在想些什麼，他不屑於單純的搞破壞，就算是害人，他也更喜歡看到別人在精神上受盡折磨從而人格扭曲展露出陰暗的一面。

就連哥譚的黑暗騎士蝙蝠俠，都好幾次差點落入小丑的陷阱，這樣的人，又怎麼會與九頭蛇為伍。

不得不說，就算是在眾多壞人當中，小丑算的上磊落，但他的瘋狂和可怕，也只有曾經面對過他的人才能感受的到，那種絕望和可怖。

託尼拿出手機，撥通黛西的號碼。

“喂，斯塔克先生？”

“黛西，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要聽哪個？”

“————”

“好吧，我不開玩笑了，好訊息是我們這次的哥譚之旅縮短了不少，至於那個壞的呢——活動的時間提前到後天，也就是說，你們只剩今明兩天的準備時間嘍~”

電話那邊的黛西一愣，旋即垮了臉，他們真的不是在整她嗎，後天！！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她愁眉苦臉的嘆氣，把這個壞訊息告訴了一起進行統籌安排的布魯斯的秘書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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