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已至正午,屋子裡暖洋洋的。許尋笙彈了首他的歌,岑野就拉了把椅子過來,坐在她對面,默默地聽。光線和音符都在她的指間跳動,時光彷彿也過得很慢很慢。
一曲終了,許尋笙說:“是不是該去工作了?”
岑野點點頭,又說:“還有個事要和你說:姜昕盼要給電影唱的那首歌,我託朋友去寫了。我不寫。”
許尋笙看著他,不說話。
他眼裡閃過戲謔的笑,說:“不表揚我?”
許尋笙說:“我又沒說不讓你給她寫,這有什麼可表揚的?”
他的眸光閃亮亮,答:“行,是我自己不想給她寫,和你沒關係。”自言自語般又說道:“誰讓我現在已經被某人睡了,哪有心思給別的女人寫歌。”
許尋笙……不想和他說話。
低下頭去,心裡到底暖暖的,舒坦的。說一點都不介意是假的,但又完全不佔理,是工作啊。他卻也顧及到了,自己就把工作給推了。她就是大醋罈子,可他那麼外放隨性的一個人,心甘情願完完全全被她拘束著。
靜默片刻,她緩緩彈奏出一首曲子。
一首她昨天甚至還沒完全寫成,岑野也從未聽過的曲子。
這一刻,靈感自天成,半曲已成歌。
岑野聽到她彈第一句,心臟就隨著搏動著。清新的旋律,他從未聽聞過,可也不是許尋笙一貫偏愛的創作風格。他的眉目沉靜專注,開始仔細聆聽。
依然是西南遼闊高遠的風景,琴聲鏗鏘、埋葬婉約。她非常少見的使用了他才最擅長的,快速妖嬈的指法,竟半點不輸他。是一匹白馬奔策而來,是平地起龍捲風扶搖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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