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尋笙對大熊的印象一直不錯。感覺就像一個久別重逢的友人,也像個話雖不多說但是彼此欣賞的知己。所以接到他的電話後,她的心中也有些感慨。
剛答應了大熊,想下樓,喜歡管天管地的某人簡訊又催了過來:“來了沒有?要不要我過來接你?”
許尋笙有些好笑,統共一條走廊兩頭,接什麼接。她走入電梯,回覆他:“我有點事,待會兒來。”
結果岑野的電話立馬追過來,語氣有點欠欠的:“你有什麼事兒啊?”
許尋笙答:“大熊約我在樓下見個面,他們明天一早就走。”
岑野:“……靠。”
反倒把許尋笙給惹笑了。
他的嗓音低沉下來:“你真要去?”
許尋笙柔聲說:“到底相識一場,我有分寸,一會兒就回來。”說完見他悶著不吭聲,索性“拜”掛了電話。
——
大熊在樓下花徑中抽了一會兒煙,就看到那個娉婷身影,不急不緩走來。夜色裡,他的心是靜的,連帶著覺得她的側影,也特別寧靜溫柔。
其實說對這個女人有多一往情深,那也談不上。但大熊清晰記得去年湘城賽,輸給朝暮那一場。比賽之後,她摘掉帽子站在臺下,眉目溫柔恬靜,竟然是與臺上那個狂野琴手,完全不同的風情。那個晚上好多人都在討論,朝暮那個新來的牛逼女琴手,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
其實當時,大熊也沒覺得自己對她怎麼了。那晚輸得山崩地裂,只是滿目狼藉中,隱約見她好似唯一一抹安靜的暖色。就此有了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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