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禾醒來的時候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 恨不得自己和楊端雙雙失憶。

她其實沒醉, 只是被酒精刺激了一把整個人都顯得格外輕鬆並且興奮，丟開矜持放飛自我也完全不覺得有什麼。

昨晚的一場微型雨應該是她召來的，後來還是大福帶著兩人找到一個山洞，搭了兩個帳篷睡了一晚。

幸好她沒完全糊塗, 搭了兩個帳篷，要不然這會兒醒來該多尷尬。

趙小禾豎著耳朵聽了片刻，外面靜悄悄的，沒聽到大福的呼嚕聲, 應該是出去了。她小心的把腦袋探出去，然後和另外一個帳篷內正掀開簾子往這邊看的楊端打了個照面。

“……”

兩個人一陣尷尬。

完了，昨晚的事都記得。

“什麼時候了？”趙小禾沒話找話, 看看外面的天色，天才矇矇亮，估計還早著, 大福不見蹤影, 趙小禾望著外面的密林, 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等大福回來吧。”

楊端收帳篷，趙小禾過去幫忙。

“你還要走？”加上昨晚的, 趙小禾不知道第幾次問楊端這個問題, 楊端略一停頓, 似乎在斟酌話語, 趙小禾長出一口氣, “我知道了，沒事，等大福回來就送你回去。”

楊端笑笑：“你若是想讓我留下，我會留下的。”

趙小禾低頭收著繩子：“你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去做，你留下來我會很高興，選擇離開我同樣尊重你的決定。”她抬起頭，也笑了，“無論怎樣，我們總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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