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扶黎冷笑一聲:“我憑甚幫你?”
姜阮已經在他胸口扎完了針,跟著開始碰觸到他腰腹肚臍的位置。
她淡淡的說:“你幫我,也是幫你自己,你就不想知道上輩子到底是誰害的你?”
對這問題,這些年息扶黎想過很多次,他老是記不起宮宴上,到底是誰給他的毒酒,但想來想去,置他死地的只有那麼幾個人最有可能。
姜阮手指頭在青年石更邦邦的月要腹按了幾下,那腹部,肌理整齊呈塊狀,線條如魚鰭,暗含讓人不可忽視的爆發力。
“你在按哪?”息扶黎薄唇一啟,冷冰冰的道。
姜阮歪頭望著他,黑眸純然無辜,那表情和酥酥像極了。
息扶黎一窒,心頭的羞恥感以洪澇滔天的速度衝破胸腔,襲上他的大腦,讓他耳根滾燙。
若是換了旁人,他自然無甚情緒,可對他親手養過的小姑娘,且小姑娘還不曾及笄,他便總有一種格外強烈的羞恥心。
還覺得自己份外的禽獸!
畢竟小姑娘還小,感情上懵懵懂懂的沒開竅,他就在她面前袒露身體,這樣的行為,要是可以動彈,他非得砍自個幾刀。
“嗤,”姜阮嘲笑了聲,開始下第四十根銀針,“放心,酥酥還什麼都不懂,不會覺得如何。”
聽聞這話,息扶黎心頭一涼:“你就懂?你不是沒成親麼?”
姜阮眼神一厲:“與你何干?”
見她這般表情,息扶黎心頭明白幾分,他勾起薄唇輕哼道:“原來你是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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