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那你以前是不是也經常遇見這種生死攸關的情況？也都不怕嗎？”宋福澤有些好奇。

對於一個在人界土生土長的人類來說, 這種刀尖上的生活實在是太過於陌生了。

而且……

隨時都會沒命的生活, 是宋福澤之前從未切身體驗過的。

顧修澤頓了一下，簡單說, “實力。”

“嗯？”宋福澤有些不明白。

“我是說……如果你的實力足夠強大, 那麼在妖界，你就是強者。”

顧修澤頓住了腳步。

他扭頭，認真地看著宋福澤：“但是，這對於你來說，生死一線的生活，應該是很遙遠吧。”

他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宋福澤，眸光裡倒映著光怪陸離的鐘乳石，那光芒將他的眼眸渲染的格外璀璨。

宋福澤看著顧隊長, 一時有些忘神。

“呃……”

宋福澤還想要說什麼，顧隊長收回視線，大長腿往前走，“走吧，等這次的事情了了，好好在妖界呆夠三年，就回人界吧。”

宋福澤一愣，連忙追上去，“等等，你怎麼知道我要呆夠三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能保命的！只要我能招生！！”

顧隊長聽著宋福澤在身後碎碎念，勾起一個無奈的笑意。

-

越走越開闊，鐘乳石卻漸漸少了。

顧隊長的眼神漸漸嚴肅起來。

他的腳步慢下來，扭頭對著宋福澤說，“現在要小心，你……”

他一怔，身後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而眼前，卻漸漸變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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