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吃的方面，咱們再來算一算你破壞公物的情況。你出生當天的損壞物品記在了犰狳身上，那就不算了，其他的比如說燒壞了乒乓球檯、籃球架、塑膠跑道被燒了一半需要修整，新的教學樓後牆被燻黑了，燒燬百年大樹十七棵……”

小鳳凰黑黝黝的小眼睛越來越呆滯，越來越呆滯……

而宋福澤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止，“這是室外的，再來算一下室內的，課桌、板凳被燒燬九套……”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彷彿沒有盡頭。

門外的犰狳，不禁為小鳳凰落下了同情的淚珠。

-

小鳳凰暈暈乎乎地走了，只留下了一紙合約。

宋福澤滿意地吹著合同上小鳳凰的爪印，將之小心地收起來。以後的勞工，也要有小鳳凰一個了。

第二天一早，學校的銅鈴陣叮叮作響。

宋福澤開啟了銅鈴陣，是中心校的一行人來了。

這學期已經過半，各種檢查也正在進行。今天要進行的檢查是校園安全檢查，帶隊而來的是負責安全方面的熊貓精袁滾滾。

宋福澤迎上前去，“袁主任好啊，快來辦公室坐坐，我剛讓犰狳摘了新鮮的水果，先喝口水吃點水果再幹活。”

中心校統領全鎮的學校，裡面的工作人員跟宋福澤早就熟了，加上平日裡代購以及水果來往，以往的檢查都是格外熟稔。

跟在袁滾滾身後的小馬也沒在意，聽到宋福澤說話，邁步就要往辦公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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