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評價來給這尷尬的局面收場:“包,不小。”
陸棲寒聽到這樣直白的診斷結論,忍不住笑了:“原來你也懂醫術。我看你檢查傷處的手法熟練,就只試出了包不小嗎?”
她無言以對,儘量自然地摸出了鏡子,對鏡理了理鬢角,看似自言自語,實則是對著鏡中虞錯問:“那麼除了包不小之外,還摸出了什麼呢?”
鏡中虞錯答道:“接骨處並沒有錯開,腦袋也沒事,可容他再活幾天,你之前的提議,我姑且考慮一下。”
虞錯含糊地說出這句話,分明是深思熟慮之後,同意了她“透過陸棲寒打聽解決方法”的提議,又抹不開面子,端足架子方做出妥協的姿態。
她忍著笑,對鏡喃喃重複虞錯的話:“接骨處並沒有錯開……腦袋也沒事……可……”及時打住話頭。
陸棲寒正聽著呢,只當她在說診斷結論,問道:“可什麼?”
她靈活地接道:“可是你今後要小心些,不要再傷到了。”
他聽這話說得溫軟熨帖,心口似被塊柔軟緞子捻著揉了一揉,嘴角噙了一個笑,看了她一眼,眼神分外柔軟。完全忘記了是誰害他搞成這付模樣的。
阿裳只慶幸把話頭圓了起來,舒一口氣,把鏡子揣起來。然後在他的指導下,把剛剛抓來的藥在院中的小爐灶上煎著。她自小在朱雀宮中嬌養得橫草不拿一根,對於煎藥這種事是生平第一次,免不了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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