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
在冷風中平復了那股子躁動後,再回來時,葉鳳歌已兀自酣甜入夢。
他去梢間擰了巾子來,親手替她淨了面,便擠在她身畔,靠坐在軟榻邊沿,像以往他每次發病昏迷時葉鳳歌做過的那樣,安靜地守了她整夜。
他想,一開始總是葉鳳歌護在他的身前,餘生,該換他來護著她了。
再之後的整夜,傅凜幾乎是通夜未眠。
他一直沒忘記,是因著老太君請妙逢時替他診治天生的寒症,妙逢時才會讓葉鳳歌留下侍藥。
也就是說,若他好了,葉鳳歌就會被師門召回,或許還會被另行派往別處。
只要一想到葉鳳歌會像從前護著他那樣,將另一個人護在身後,溫柔淺笑,熱絡打鬧,他心裡就泛酸發苦疼,由內而外的難受。
所以他對喝藥這件事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雖有時也會擔心不遵醫囑喝藥會不會有性命之憂,可相比之下,他更怕“葉鳳歌會離開”。
以往他不是十分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如今似乎有些懂了。
自上回從臨川將葉鳳歌接回來後,他就意識到,雖葉鳳歌一向將他縱著慣著,可她的心思並不是他想要的那一種,若想憑這個就讓她願意永遠留下,那是不夠的。
起先他是想過該徐徐圖之,潤物細無聲地對她好,慢慢成為她喜歡的樣子,讓她離不開、舍不下,心甘情願留在他的身邊。
可昨日妙逢時前腳一走,葉鳳歌后腳便將自己灌到大醉酩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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