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搭地飄著,讓人想起美人面上的殘妝半卸。遠處河邊升起一片輕柔的霧靄,白皚皚的霧色把一切渲染得隱隱綽綽。
“哦,是嗎?”我捧著茶杯慢慢吸飲。
“其實我若夜裡喝水便會睡不安穩,但是你斟給我的我一定會喝,待到後來我習慣了夜裡喝水,你卻又離開了我,我夜夜夢見家中水井枯竭無處覓水源,直至渴醒。”
話音未落,我的肩膀便被他握住往後一轉,眼前一黑,竟是他低頭吻住了我的雙唇,那樣用力的吮吸,捲走我唇上口中每一點每一滴的茶水,似乎還要進而吸乾我體內掃掃而流的血水一般,那些熟悉的氣味以陌生的強勢充盈闖入在我的口中鼻尖,溼流流地氤氳開,鴆酒一樣鋪散寸寸腐蝕,我眼前一片眩暈發黑,胸口又開始一陣一陣室息般的抽痛。我捂住心口一把將他推開,身子不穩,踉蹌後退了兩步。
“你莫要太過分l ”我抿唇對峙著他的眼睛,胸口劇烈起伏。
宋席遠看著我,一雙眼彎著,像月下一泓帶霧的淺灣一樣,清澈地憂傷,和方才強勢的進攻之人判若兩人。
良久之後,聽得他夢囈一般慢慢開口:“妙妙,過去那些年,你可曾在某日某時抑或是某刻,對我有過丁點,不,莫說丁點,即便是分毫的情意?”
呵…… 我閉上眼,想笑卻笑不出。怎會沒有?我這樣一個隨遇而安無慾無求的傻瓜。不管是之後的宋席遠還是之前的裴衍禎,我都是那樣虔誠地想要做好一個妻子經營好一份平淡隨緣的幸福,可是幸福是沙子呀,抓得越緊流得越多,我這樣一截過河用的木樁子畢竟又傻又呆,怎麼能和兩個滿腹曲折深沉心懷天下的大人物匹配?木頭配木頭,土豆配土豆方才正道。物競天擇,本是強者勝出弱者伏誅,只不明白為何宋席遠這強者勝了之後還非要回頭從水裡撈我這截朽木又有何意趣?擺著看?劈柴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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