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人反而好脫身。”
澹臺靈與幾名錦衣捕快皆看了看夜遠朝,心中清楚這位沒走是打算一同斷後。由他留下,自是比他們這些人要有利。於是澹臺靈幾人也就不再拖拉,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婠婠向夜遠朝道:“你也走吧。”
夜遠朝道:“若來人使那個困陣你當如何。”
婠婠立刻改了主意,道:“多謝。”
夜遠朝沒有應聲,他抬腿勾過一條長凳來,面向著井壁入口處的甬道抱肩而坐。
他坐的穩當,婠婠卻忙的好似一隻陀螺。她先是關掉了井壁之上的機關暗門,然後忙手快腳的毀掉了暗樁點中的東西,重要的如訊息卷宗,不重要的如紙筆傢什。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她並不能確定哪一樣東西會留下線索。若是可以,她連個渣渣都不打算剩下來。
當婠婠抓住一瓶藥酒的時候,略略有些猶豫。耳聽得那些腳步聲才剛貼近外面的驛站,婠婠便走到唯一剩下的那條長凳上坐了下來。打算一邊休息一邊喝上幾口。
這地方唯一沒被她弄壞的長凳也就是夜遠朝坐著的那張。夜遠朝見她拎著藥酒過來,眉頭微微的一動,道:“不必。”
婠婠一怔,後知後覺的問道:“你受傷了?”
她既不知道他受了傷,那她此時拿藥酒過來做什麼?夜遠朝的額角跳的更加厲害,他起身轉了個方向,向著這斗室的裡側重新坐下來。
對於他這彆扭脾氣,婠婠都已經見怪不怪。兩個人就這麼一個向裡一個向外的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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