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字跡,還有稱呼等方面都能看出在他身體裡寫下這行字的並不是真正的碧秀心。
石之軒也不認為自己會分裂出一個碧秀心來。
那麼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然而關於這個問題,石之軒又過了一段時日仍舊沒有得出答案。因為從那天后,他身體裡的“異物”就沒有再出現過,石之軒並沒有因此放鬆警惕。
等那“異物”再出現時,石之軒已經從“邪王”的身份抽身,變回了他固有的身份裴矩,河東裴家的嫡子,世家子弟,溫文爾雅的裴矩裴大人。
裴矩(石之軒)再神情恍惚回來時,他已經在裴家的祠堂裡,他眼前所祭奠的也非裴家先祖,而是他裴矩的妻子顧氏。裴矩對顧氏已沒什麼印象,只恍惚記得顧氏女多賢良嫻雅。
裴矩不著痕跡的皺起了眉頭,這時候注意到放在眼前的祭文。
“母顧氏”這三個字就已經讓裴矩眉心突突跳了,他該慶幸這祠堂裡除了自己並沒有外人嗎?
裴矩將那份祭文拿了回去,將原本那份寫有“軒郎,我是碧秀心”的紙放到一起做對比。
這兩份,用了不同的字型,一份秀麗婉約,另外一份天骨遒美,如屈鐵斷金,但卻是一種裴矩從沒有見過的字型。另外“軒郎”那份不管是揶揄也好,故意也罷,總歸不是什麼正經心態,但這份祭文,裴矩自是能看出其中流露的真情,而且這“異物”在他回到裴家時時隔多日再次出現,難不成真的與顧氏有什麼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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