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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賈璉,說是胡統領找。

石叢看了一眼賈璉,低聲道:“胡統領找你,你快點去吧。”

賈璉對那位胡統領印象非常好,要不是他自己說不定還不能進龍禁尉,想著自己這些日子中規中矩,並無任何過錯,就是不知道何事。

走進胡統領辦公的屋子,剛進屋便見著胡飛一身黑衣坐在桌子後面看書,見了賈璉一張臉板著罵道:“你先跟我說說,你這一臉病容是怎麼回事!”

賈璉一驚,下意識的便撒謊道:“偶感風寒,大夫說了無視。”

啪的一聲,胡飛手裡的書直接拍在了桌子上,一雙眼睛看著賈璉道:“你帶病當值,難道是想把病氣過給皇上麼!你三個月特訓是怎麼透過的。”

直到這時,賈璉才想起,身上有病是不能進宮當值,必須請病假的。可賈璉這不是生病,而是被丫頭下了那種藥,身體排斥,瀉肚子有些發虛而已。

出門前,賈璉已經反覆看了,除了臉色微微有些發白,別的一點事沒有。

“念在你是初犯,打二十軍棍,回家三個月好好反思。”胡飛這話一出,賈璉當初便慌了,說是三個月,就怕三個月後就永遠忘了自己,成為替補啊。

雖說賈璉有時候要面子,可在這種時候,那面子什麼的就不算啥,賈璉當場便把府裡那些糟心事說了出來,一面說一面發誓道:“統領,我真的沒病,千真萬確,就是被那起子不懂事的丫頭們下了虎狼之藥,有些發虛而已。”賈璉說完,生怕胡飛不信,當場便舞了一套拳腳功夫出來。

胡飛眯著眼睛看著賈璉,見他不喘腳步也穩,便信了,只不過仍舊厲聲道:“可你臉色不好,也該請個兩天假,要是有人存心弄你,一句不尊聖上便能讓你從此消失。”

“多謝胡統領指點。”賈璉這時候已經確定這位胡統領有些偏袒自己,想著書房後那個白髮老頭,賈璉再一看胡飛,見他雙眉入鬢,一雙狹長的眼睛又黑又亮,薄薄的嘴唇說不出的冷淡疏離。這人年紀不到三十,可端的是穩重踏實,聽說這人至今未婚,都說身有隱疾。

“你在看什麼!”胡飛見賈璉眼神直往自己身上飄,一聲不輕不重的聲音一出,賈璉忙打著哈哈道:“胡統領英姿非凡,我實在是仰慕的很吶。”

“哼!”胡飛譏笑道:“你祖父當年何等的威風武勇,如今到你這一代,整天的嬉皮笑臉,拍馬屁的話倒是說的挺溜。”

賈璉猛地一機靈,當即便笑著上前道:“胡統領認識我祖父?”

胡飛看著賈璉,嘴角微微一笑,“不認識。”

“……”賈璉知道他在戲耍自己,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當即便乾笑道:“如果沒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說著便微微抬頭看向胡飛。

胡飛擺了擺手,賈璉便退了出去。

看著賈璉走遠,胡飛眉宇間便皺了起來,胡飛出身平民,自然是不認識賈代善的,可是他卻聽過賈代善的事蹟,更何況自家爺爺交代過,當年賈代善對爺爺有恩,因此特意回家交代了幾句。

而今日,胡飛跟在皇帝身後走過迴廊那邊,皇帝多看了賈璉一眼,說了句:“這人有些面善。”雖然後來什麼都沒問,可胡飛卻不敢大意,在皇帝身邊做事,凡事都大意不得,一不留心那就是萬劫不復。

胡飛摸了摸綁在袖內的匕首,想著宮裡頭的彎彎繞,不知道當初讓賈璉進龍禁尉是對還是錯。皇上是個好皇上,只不過如今太上皇還在,許多大事皇上自己個也做不了主,還得在太上皇跟前扮父慈子孝不說,時不時的還得挨訓。

這不今兒早朝剛過,太上皇便把皇上叫了過去,說是皇上啟用新人,不用老臣,乃是大不孝,好好的給斥責了一頓,皇上全程陪著笑臉,最後還沒落好,偏偏回來的時候,見著了臉色略微蒼白的賈璉。

就是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麼想法,多年隱忍的皇上輕易不露出情緒,更加不會做出找人洩憤的事來,可就怕皇帝惦記上。

話說,皇帝回了寢殿。看了一會奏摺,身邊的太監喜子上了一碗銀耳羹,皇帝靠在椅背上,攪動著手裡的湯碗,看著雪白瑩潤的銀耳,一張臉晦暗不明。

喜子自小便伺候皇上,如今已經三十多年了,算得上是皇帝身邊第一人,也是唯一一個皇帝能說說閒話的人。

“那個白臉的侍衛是誰?”

喜子自從白日皇上說了那話後,裡馬便讓人去打聽清楚了,就等著皇帝偶爾問起。

“回皇上,是賈府長房長子,叫賈璉,年前剛透過龍禁尉的考試。”

“哦!?”皇帝端起湯碗來,一口便把銀耳羹吃完了,喜子拿了帕子上前,皇帝接過擦了擦手,清瘦的臉龐在燭火裡越發顯得冷清起來。

喜子不站在角落,低著頭,眼角卻注視著皇帝,見皇帝丟了帕子,便立馬接過,就好似演練了千百遍一般。

“這幾日怎麼沒見著那個圓臉的丫頭!”皇帝的聲音不徐不疾。可喜子公公立馬就明白過來了,皇上這是要人侍寢了。而那位圓臉的丫頭就是元春,之前在皇后的鳳藻宮當女史,後來皇后見她靈巧長的也福氣,正好皇上這邊缺人,便讓她來皇帝這邊幫忙。

名義上說是幫忙,可這裡頭的事誰都知道,不就是給皇帝枕邊送人麼!

元春來了這邊有些日子了,本以為皇后抬舉,自己伺候皇帝是水到渠成的事,沒想到自來了這邊,比皇后那邊還不如,最起碼這邊的太監宮女對著人永遠是不看你,眼神裡就帶著一股子傲慢,元春使了不少銀子,連半點訊息都探不出來,反而惹得好幾個宮女對自己不滿,明面上雖每如何,和私下裡沒少使絆子。

這不喜子公公派了人來傳話,元春一顆心差點跳了出來,心知自己這是時來運轉了,忙讓抱琴伺候自己洗漱,可那位傳話的小太監卻不冷不熱的說著風涼話:“姑娘可趕緊的吧,哪有讓我們等的理。”

元春一聽這話,忙把自己頭上的金釵拔了下來,直接塞給那個小太監陪著笑臉道:“公公,這個拿去喝酒。”

那個太監一臉嫌棄的說道:“元春姑娘,你這是看不起我,這姑娘家的東西,我要它做什麼。”

元春臉上通紅,抱琴從箱子裡裡翻出一包碎銀,塞了過去輕聲道:“公公,你看我家姑娘這幾日手緊,隔日等給公公大的。”

“大的?有多大?”那公公一雙眼睛看著抱琴,順勢摸了一把抱琴的手腕才接過那錢袋,顛了顛不冷不淡道:“趕緊的吧!”說著便出了門,坐在廊下。

抱琴先給這個公公上了茶,才找人給元春洗漱更衣。不到半柱香便洗漱好,元春自持貌美,只戴了一隻鑲嵌了白玉的金步搖,裡頭穿著鵝黃敞袖拖地裙,外面披了一條瑩白披肩,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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