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瞧瞧這臉。”等她走近，蘇慕生似乎發現了她臉上的兩個巴掌印，雖然消散了很多，但隱約還能看到些印記。伸出手，兩指端起她的下巴，左瞧瞧右瞧瞧。“疼麼？”

她忙搖頭。她仔細觀察蘇慕生此刻的神情，陰沉不定，她有些猜不著他想什麼，心底忐忑了下。

見她如此小心翼翼揣摩著他的情緒，蘇慕生非但沒滿意，反而下一秒就變臉。

“怎麼，舊情復燃了嗎？我看你還戀戀不捨呢，要不我現在就離開，免得打擾了你們，如何？嗯？”

感覺到蘇慕生冰涼的兩指捏著自己的下巴的手勁加大，許方堎也顧不得有人在，忙低頭，順著這勁，親了親那兩指。

“我對你的誠心，日月可鑑，我發誓！”

她好說歹說，蘇慕生這廝才終於肯放過她。她鬆了口氣的同時，卻又看見一旁的林瑾已經呆住了，顯然看不習慣她如此低聲下氣。

雖然是蘇慕生最喜歡的醃黃瓜，蘇慕生也絕口不吃，反而把她臨時起意煮得粥喝了一碗半。胃口算是比之前好了些。雖然蘇慕生邊喝邊挑剔她的粥。許方堎已經學會了左耳出右耳進，沒把他這些挑剔放進心上。

就在他們吃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蘇慕生和許方堎對望了一眼，許方堎笑了笑。

“不速之客上門了。”

她看了看林瑾。林瑾的臉色不是一般得複雜。她匆匆看去，他臉上喜悅也有，痛苦也有。

她看著林瑾，沒立刻去開門，倒是蘇慕生跑去開門。平時連門都懶得給人開的人，這會竟然這麼積極，倒讓許方堎大大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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