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恍然大悟。

兩年了，這些書信變成了情書。原來當初的信誓旦旦，一直強調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其實更深一層是，我不想與你做單純的好朋友。

林堇想說點什麼，但那學姐已經在某個大省讀書工作了，連聯絡方式都換了。

林堇除了對情愛遲鈍，對路線很也很迷糊，是個標準的路痴，對人也很平和，但是除非別人找他聊天，他是絕不會主動跟別人聊天的，屬於那種表面熱誠實際冷淡的人，而且這個人比較倔強，不肯輕易認輸。

許方堎第一眼被他的外表吸引住，但是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一見鍾情吧，只覺得林堇這個人讓她看起來很順眼，很舒服。她開始很疑惑，後來才明白，這是氣質在作怪。

有些人，皮相很好，第一眼看去挺不錯，但看久了就膩了，以至於厭煩甚至怨恨。這是虛有其表。有些人，外表一般，但第一眼看去卻覺得很舒服，有股說不出的順眼，這就是內心的氣質。氣質可以從書香裡得到。而林堇就剛好屬於這種人。所以，即使他對情愛遲鈍，許方堎還是義無返顧地喜歡上他。

林堇是第一個改變了她的人。

第一次，第一個，每個人對這些詞眼都戀戀不捨。

許方堎換男友，換車子，換任何東西都那麼快，但許多人不知道的是，她其實是最戀舊的人了。所以，只要是改變了她的任何東西，甚至人，她都對那些有股莫名的執著。很多時候，即使這執著害慘了她，她還是頑固地想留住它。她心底很清楚，她能擁有的東西不多了，所以她不能再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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