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但想不起她究竟是誰。
在晚風瑟瑟的秋夜裡隻身著一件褻衣在院中露天彈琴實在有些傷風敗俗,李燼歌心裡微覺荒唐,身體卻情不自禁地向她越走越近,忽而他又想到先前瞥見高公公嘀嘀咕咕給小太監吩咐事情和小太監小跑著離開的模樣,他心裡瞭然,既然穿成這樣在院裡招搖的彈琴,定是得了信期盼他來寵幸的哪位嬪妃。
那白衣女子顏如渥丹,粉白黛黑,一雙明眸宛然水中望月,唇色朱櫻一點,她只柔柔地一句:“臣妾名喚霏煙。”就叫李燼歌一向冷硬如鐵充滿防備的心臟柔成一片,漸漸痴得什麼都忘了,連對方沒行禮都沒發現。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理成章,他扶上她的手臂覺得有絲涼意,就脫下外衣罩在她的身上,令她和自己一塊兒進了殿裡。
一夜春色纏綿盡,李燼歌就在這樣一個平凡的秋夜裡,人生第一次領悟到了最嬌媚的春光。
第二日他早早地去上早朝,退了朝又想起昨晚難忘的纏綿,喚來高公公就要賞賜些什麼,但他又不知道她是什麼階品,心裡想著無論是什麼階品他都要按貴妃禮賞她,嘴上問高公公道:“朝喜宮住的是哪位娘娘?”
高公公一想自己昨晚在黑漆漆陰森森的朝喜宮外頭等了皇上一夜,心裡咯嗒一下,實在不知他這又是唱哪出,只好吱吱嗚嗚道:“朝喜……朝喜宮裡是……是哪位娘娘……這、這奴才……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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