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小就被打進深淵的父子關係,已經完全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也就保持著相敬如賓,互相沒有傷害,是最好的狀態。”
“我是這麼覺得的。”
左銘是清醒的,不愛說話的人一直在說話,誠懇又真摯。
這和他往日精心雕琢出來的誠懇的他不一樣,此刻的他,誠懇得像個沒有絲毫城府心機的孩童。
中間頓了好久,再開口的聲音,有些變了。
“他恨我,不是因為母親在陪我過生日時出事,而是——”
他頓了一下,聲音變得艱澀:
“母親被人送去了醫院,我卻失蹤了。”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母親已經去世。”
“他罵我懦夫,眼看著母親倒在血泊裡卻不求救,膽小得只知道自己躲起來。”
“他給了我一巴掌,罵我孽子,說沒有我這樣的兒子。”
“我不記得那天的情景了。”
他聲音很輕很柔,低緩得好像是被這無聊的故事催眠,要睡過去了一樣。
他真的就將下巴抵在江可可的頭頂,看著她的睡顏,緩緩閉上了眼睛。
他呼吸均勻而緩慢,好像已經熟睡了。
過了許久,整個空蕩蕩的房間只有留音機優雅的音樂在守護著兩個人的睡眠時,突然又有聲音響起來了。
很低很緩,不貼近甚至什麼都聽不到的那種,像是人在做夢時的呢喃——
“他記得那天的——”
“小男孩看到媽媽倒在血泊裡,他嚇傻了,慌慌張張找人求救。”
“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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