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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習習,樹枝被吹得嘩嘩作響,飛鳥撲朔著翅膀掠過上空,偶爾發出沉悶的叫聲。
一輛寬敞的馬車行駛在還算平坦的山路上,奔著衡山派的方向而去,一路顛簸,讓李子楓本就蒼白的臉色更顯病態,忍不住地咳了幾聲。許子寧適時地掏出水壺遞過去。
催回的家書一封接著一封,陸士清再也不能由著李子楓徹底養好身子,於是,在修養的第六天,便僱了輛馬車啟程回山,一路上備足了傷藥、止痛丹、護心丹、止血布,還有換洗的衣物。
距離衡山派的位置只有大半天的路程了,山路崎嶇,地勢漸高,馬車再也走不動,陸士清便付了銀兩,遣馬車伕回去。再次檢查了李子楓的傷口,不出所料,止血布染上斑斑點點的血跡。
許子寧急得流出眼淚,乞求的眼神看向陸士清,“師叔,大師兄的傷口反覆崩裂,這樣下去吃不消啊。”
陸士清二話不說,扶著李子楓坐在平整的石塊上,利索地清理傷口,換藥,包紮,又把了把脈,“還撐得住嗎?離山門不遠了,不行的話我們休息半天。”
李子楓強撐起精神,仰面看了看天空灑下來的細碎的陽光,笑道,“沒問題,若快些的話,天黑之前就能到達門派。若是再耽擱半天,等天黑了,再出來幾匹狼啊狗的,豈不是又要再費精力了。”
陸士清苦笑著嘆口氣,李子楓呼吸沉滯,氣息不穩,脈相略有些紊亂。這次受傷加上一路顛簸,怕是引發了前些日子未好利索的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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