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他的稱呼裡帶著幾分溫情：“大哥哥……”

陸昭明身子一僵，目光不可置信的在小趙哥和喬伊之間徘徊了一下，想問什麼，卻沒出聲，只是皺著眉，努力把腦海中的線索連成網。

喬伊看著小趙哥，輕聲嘆息道：“大哥哥，你為什麼一定要跟二哥哥吵架呢？”她聲音不大，裡面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這簡單的問話，卻像是小時候那樣，只是一次簡單的吵架而已，三兩句話就可以調和的矛盾，沒有什麼大不了。

小趙哥嘴角的笑僵了僵，在她這陌生又熟悉的話語拉扯回了思緒深處，他從不敢多想的過去。

陸昭明幾乎是同一時間，走過去抱住喬伊，毫不掩飾震驚地看著她：“你……你是小妹妹？是我們的小妹妹？孤兒院，院長媽媽……”

喬伊看著他，輕輕點了點頭。

陸昭明：“你的耳朵……”

喬伊頓了頓，低頭請喚了一聲：“二哥哥……”

喬伊話沒說完，倒是旁邊的小趙哥接著她的話，語帶諷刺：“當初你被席敏接走的時候，喬伊在後院落了水，救起來高燒不退。好不容易救下一條命，卻留下了聽力障礙的後遺症。陸昭明，這些你根本就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乎的吧？”

陸昭明看著喬伊，眉頭緊鎖，他想喬伊告訴他，小趙哥說的不是真的。

但喬伊沒有反駁。

陸昭明抱著她的手有些脫力地放了下來，垂在身側，漸漸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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