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答案。

葉凌越聽臉色就越凝重，她問道：“你也曾經看到過那上面的人。”

煤球道：“看到過，有好多。”

“那你能聽懂曾經出現在這裡的人說的話嗎？”葉凌問道。

這太考驗煤球不大的腦袋和不強的記憶力了。

他思索了半天后才道：“不記得了。”

葉凌道：“走，帶我去出口，我們先出去。”

煤球有些興奮道：“好，出去！給哥哥報仇！”

葉凌又問道：“你哥哥和你長得一樣嗎？”

煤球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葉凌一揮手，一面水鏡出現在煤球的眼前。

煤球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自己，片刻後點頭道：“哥哥比我大，大好多！”

他竟然從圓滾滾的身體兩邊伸出了兩隻火柴棍一樣的手來。

葉凌道：“那你們一直藏在這裡，看著那些人和不同的怪獸打架？”

煤球點點身子：“但是已經好久沒有人來了。”

葉凌喃喃道：“看來這裡真的曾經是個鬥獸場。”

在煤球的記憶裡，那隻怪獸並不是第一隻，這裡曾經被放進過了很多那樣的怪獸，然後又被放進了各種各樣的人和妖怪，煤球有些說不清，他並不擅長分辨這些“人”的種族。

每次有“人”進來之後，要麼就是“人”死，要麼就是怪獸死，然後這裡就會變得亮堂堂的，可以看見臺子上的人。

不過臺子上有時候人多，有時候人少，而這裡的“人”經常會慟哭，煤球的形容是不停的流水：“為什麼會流水呢，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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