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塊紫黑色的淤痕。面積不大,皮下出血點卻頗為密集。
果然。
在信城的兩年間,她靠著四處替人收妖,日子過得還算挺滋潤。幹這一行,小磕小碰都是免不了的事兒。
雖說玄衣父親的元丹現在還在她腹中,可讓皮肉之傷迅速癒合,但這種淤血,還是得靠自己慢慢消散的。
這塊撞傷,應該是這年的中秋節前才掛的彩。只是時間隔得太久,要不是玄衣揉了她一下,簡禾估計得等一段時間才發現了。
玄衣道:“都七八天了,還不見散。”
簡禾道:“沒辦法,搓藥油太疼了,我搓不下手啊。”
“那樣才好得快,不然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玄衣道:“行了,從今晚開始,藥油我替你搓。”
在半年前的一次除祟中,她就因為一直沒管手上的舊患,影響了出劍的動作,險些被魍魎所傷,之後還不吸取教訓。
那時候起,玄衣就意識到了——這個人看著可靠,而實際上,對待自己卻好像……挺隨意的。
既然如此,就由他來負起這個責任,勉為其難地管著她罷。
簡禾的身體一下歪倒,垂死掙扎道:“能不能不搓?”
難不成她是專門回來體驗玄衣的“鐵砂掌”的?!
“不能。”玄衣頓了頓,看到簡禾一臉鬱悶,眼中滑過了一絲笑意,道:“還要搓到散瘀為止。”
“……”簡禾聰明地轉移了話題,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出發去看花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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