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的心思了,簡禾強忍嘔意,跪在了地上,替他重新包好了傷口。末了,自己也精疲力竭地靠在了殼壁上,讓夜闌雨枕在了自己的膝上,一邊等他醒來,一邊看風。
哪知道,這一閉眼,她就昏過去了。
這也不奇怪,夜(總)闌(能)雨(源)都快玩完了,她這個附屬產品,自然也會隨之斷電了。
不知過了多久,簡禾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方才那個昏暗的蛇蛋裡面了。
枕在她膝上的夜闌雨也消失了。
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街道筆直,樓宇層疊,小橋流水,端是一座風景優美的江南小城。
說不清這是什麼天氣。旭日高懸,卻感覺不到熱度,把路面的石頭照成了一片慘白。簡禾想要轉頭看看四周,卻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了這具身體。
視線稍稍下落,發現這具身體的心口平坦至極,布衣之間,還悚然地露出了幾搓蜷曲烏黑的胸毛,分明就是一個彪形大漢的身體。
簡禾:“……”
她被囿於一個陌生人的身體裡了。
簡禾愕然了片晌,心中一沉,忽然明白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不是什麼實景,而是夜闌雨的神識。
重傷虛弱的人,若到了垂危的邊緣,神識的壁壘就會變弱。那時,生命中難以磨滅的場景,將會從中溢位,重映一次。也就是所謂的“走馬觀花”。
夜闌雨的神識把她吸納了進來。也就是說,現實中的他受到背後那道崩裂的傷勢的影響,如今恐怕已是生命垂危、狀況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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