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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一直不願意去看,那一層情深脈脈的內裡。
即便是戚皇,也會有愛人的心,雖然偏執可怖,但也竭盡全力呵護她,使她開心。
鬱暖慢慢笑了笑,對著遠空閉上眼。
幸好,還不算太晚。
……
乾寧二十三年,鬱暖的身體便已不太好了。
她每日都要服許多藥,而聽聞這些都是以皇家收藏的古籍裡的配方做成的,雖能治標,卻無法治本。
而經歷了一年多的整治和梳理後,皇帝陛下會親征極北顎族,這樣的事瞞不了鬱暖。
她明白,當自己聽到確切的訊息時,便是他真正要出征的時候,也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誰。
鬱暖躺在病床上,摸了摸太子的腦袋,溫柔的笑著問他:“我們哥哥今天學了甚麼?”
於是太子回答了她,只是說話的時候,卻板著臉,像是不太開心的樣子。
陛下把他當作真正的儲君教養,無論是學識還是武功,都從這樣小便嚴厲要求,會說話會走路時,便要先於別的孩子學會跑,學會背書寫字。
太子沒有享受過太輕鬆的日子,彷彿和戚寒時年幼時一模一樣。
於是太子像他父皇一般,說話簡略扼要,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卻那樣像鬱暖,使他看起來不太嚴肅,反而是認真更多些。
此時他看著母后,難得有些一頓一頓,抑制住些許喉口微末的哽咽:“母后,今日學課時,先生教了兒臣曾母齧指痛心之典故。”
“先生說,母子連心,母親有了痛楚,即便隔得再遠,兒子也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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