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養著不讓她死掉。
若真到了生孩子的時候,說不準便一下復發,她便沒命了。
鬱暖那時便想著嘆息起來,托腮默然不語。
男人卻把她輕鬆抱在懷裡,在她耳邊低語:“不要擔憂,所有的煩惱都會過去。”
鬱暖不能認同。
他在鬱暖的面頰上印上一個淺吻:“那些事情,應當留給你的男人來解決。”
鬱暖軟綿綿掙扎兩下,把他的臉給抵開,託著腮幫子不開心。
她皺著鼻子冷道:“那您替我生孩子唄,您這麼能幹?”
他無奈微笑,一隻手撫著她的肚子,溫言軟語安撫炸毛的孕婦。
但鬱暖並不是喜歡隨便發脾氣的人。她也知曉,他指代的肯定不是單純生孩子這件事。
她身上的疾病需要得到根治,鬱暖也十分明白,自己的身體一直以來更是受到了細緻的溫養,其中所耗費的財力和精力,根本不是她坐在屋內就能明白的。
鬱暖不曉得他是否還有辦法根治,或是需要什麼先決條件。
這些她都不知道,全都矇在鼓裡,就彷彿她自己的身體是屬於別人的。
而那個人現在特別溫和,她想要什麼都能有,卻只是沒有決定的權利。
鬱暖不知道很早以前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脖子上的傷痕是怎麼來的。
但如果她只是最最初始,什麼都沒有經歷過的自己,她一定怎樣也不會選擇輕易的背叛自己的意願,好不掙扎的成為任他擺佈的寵物貓。
她不求平等,因為沒有相匹配的身份和能力,求的再多也是矯情。但她至少能躲在蝸牛殼裡,哪兒也不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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