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貼住她的臉,倒是叫秦婉卿似是清醒不少。
她面上的醉意,也緩緩淡去了。
秦婉卿慢慢睜眼,緩緩跪下,啟唇道:“是……臣女方才失態了,請太后責罰。”她說的很乾脆,面色還算鎮定。
由於被擦了臉,脂粉都擦沒了,秦婉卿露出一張略帶病意的容顏,唇角慘白慘白,眼下略有青黑。
當眾卸妝這種事情,簡直像是公開處刑。
原本在長安,排的上號的嬌媚容顏,現下瞧著其實也不醜。
就是沒了那份驚豔動人的魅意,更添了幾分頹廢和糜爛。
不曉得秦姑娘私底下做了什麼,大好年紀的姑娘,怎麼擦掉脂粉成了這幅模樣,竟像個年長的婦人。
上好新鮮的甜瓜,鬱暖卻沒了吃瓜的心情。
因為她覺得胸口很悶。
不知為何,秦婉卿方才往她身周撒的酒液,帶著一股濃烈奇異的香味,混著果酒的味道,叫她覺得很不舒服。
她甚至沒有反應的時間,連喘氣都變得細弱,胸口起伏著,嗓子無力,說不出話,鎖骨都汗溼了,卻無力動彈。
可是現下,所有人都看著秦婉卿,整個殿內寂靜一片。
鬱暖用盡全力,有些艱難地打翻了面前的銀著和玉碗,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刺耳的碎裂之聲。
太后立即注意到了她,驀地站起身,不顧儀態,兩三步下了臺階,有些急切道:“這是怎麼了……阿暖,孩子?”
太后以雷霆之速叫人來,把鬱暖安頓,側頭命親信宮人去喚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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