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呵護,她如何能如此天真無憂?
他的眸中流露出些許玩味的笑意,似是在審視她的單純稚氣。
鬱暖覺得特別不舒服。
不看銅鏡她都知道,自己面頰邊一定有一串血印子,現下已經發幹,叫她難過得發憷。
她抿了雙唇,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輕輕淡聲道:“有什麼好把的。橫豎就是如此,我也活不久,你何不與我和離,如此互相安生了。”
鬱大小姐知曉自己體弱多病是真的,但她在沒發現絕症之前,一直被所有人哄著,所以還算堅信自己壽數長。故而這般說辭只是哄人罷了。
自然,鬱暖也知道,這話早晚也要一語成讖,乃是刺心之言。
而他卻只淡淡嗯一聲,眸底更緊繃一分,修長的手指在她的手腕上慢慢移動,輕柔而曖昧,叫她癢得想縮手,卻被穩穩捉住,絲毫無法動彈。
男人只是慢慢說道:“夫人最近,辛辣物用多了?”
……鬱暖覺得自己和他已經沒法交流了,真的心累。
或許在他眼裡,只有他自己想知道的事才是重要的,而旁人之言,不想聽就略過,也沒什麼,根本無所謂的。
真是,特別討厭啊怎麼會有這種人!
她有些疲倦,梗著脖子淡淡使喚道:“是用了些。你給我打水來,我要拭面。”
既如此,她還能把他當奴才使喚。
像是戚寒時這樣身份尊貴的男人,定然不會悉聽尊便。
她怎麼也不能想象,戚寒時邊哄著邊嬌寵一個姑娘,是怎樣的畫面,那肯定很可怕,一想就冒冷汗那種。他這輩子肯定都不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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