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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代玉追著費真真走出來。

費真真穿著高跟鞋，走出了一股子絕情的味道。

她快走兩步，追上了費真真，拽住了她：“媽！”

費真真一甩袖子：“看到了嗎？外婆就是這麼一個冷情冷性的人！她的心就是石頭做的，什麼也捂不熱！曾經問我為什麼不讓跟外婆多多親近，我告訴，那是因為我怕也變成這種人！”

柳代玉跟在了她的身邊，聽到這話微微一愣：“我看外婆有什麼苦衷。”

苦衷？

費真真蹙起了眉頭，嗤笑了一下，那笑容裡帶著諷刺。

她開了口：“是，她有苦衷，她那樣子的人……算了，多說無益！如果留在這裡的話，也幫我勸勸她，二舅是我們的親人，如果她臨死前，能夠說出一句赦免二舅的話，費南城也不會為難二舅的。幫我勸勸她。”

柳代玉聽到這裡，皺起了眉頭，她詢問道：“媽，到底是因為什麼，對外婆意見這麼大？”

費真真性格脾氣是不好，可是從她停留在療養院外面兩天可以看出來，她對外婆不是沒有感情的。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她對外婆意見這麼大？

費真真卻沒有解釋的打算，只是揮了揮手，開了口：“沒什麼。”

旋即，她大步往前走。

有些人，哪怕做事情再過分，哪怕她再不喜歡，可畢竟是她媽，她也不會在女兒面前詆譭她。

柳代玉卻緊跟在了她的身後：“媽，如果不把過去的恩怨都告訴我，我怎麼幫勸？到底想不想救二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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